discuz3.5我删除用户后，重新添加，提示邮箱已存在，我不是删除了吗，为什么还提示存在，是因为表pre_ucenter_members还存在么，我去用户管理搜这个邮箱也没搜到，难道删除只是删除表pre_common_member的数据吗？ucenter我也禁用了，This UCenter Server has been disabled.，好像是一开始安装的时候选不要ucenter，那为什么流程这些还牵连到ucent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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